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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酒中可是……可是有毒?」

「但那酒不是要給洪公公的嗎?」

洪信在眾人注視間有些後怕地過去查看,才接著有人說:「那遞酒的人是……」

江褚寒的目光冷冰冰地盯上了北川。

北川望著衛銜雪的後背一臉驚恐,對這情形始料未及似的,「不,不是……不是我……」

眾多的目光往他身上一壓,北川跟著就趔趄往後退了一步,誰知他身後站著降塵,降塵抬腿對他屁股就是一腳,一下就踢得北川往前栽在地上。

江褚寒盯著北川之餘,視線還掃了眼降塵,那小侍衛看衛銜雪的眼神是一臉心疼,可他借著眾人不察,往後離開的背影正正被江褚寒一眼抓住了。

江褚寒似乎粗糙地明白了些什麼,往下又看了眼昏迷的衛銜雪。

接著江世子捏著邊上酒杯就往地上一摔,「哐當」一聲杯盞幾乎碎成了渣,他在一片噤聲里寒聲道:「鴉青。」

「把場子清了。」

第45章 :處置

眾目睽睽之下,江褚寒一把攬過了昏在桌上的衛銜雪,他面向眾人,抬高了聲:「今日的酒招待不周,諸位也就不必喝下去了,邱太醫可來了?」

邱懷遠是個好心腸,從前在深宮裡還給衛銜雪看過病,他得了帖子過來喝酒,不想還有活計上身,他站起來抖了抖衣袖,「世子……」

江褚寒瞥了他一眼,抱著人就往內院去了。

宴席上動靜又起,洪信走過去拿起拂塵,有些後怕似地繞開了北川,他盯著那地上的碎酒杯,召來跟著的兩個小太監耳語了什麼,隨後才臉色恢復了些。

今日過來的人也算有頭有臉,哪怕傳出去流言也是攔不住的事,江褚寒沒那麼大權勢把誰都羈了,這時候不相關的人只能先請了出去,鴉青喊人押了北川,接著向跟來的兩個侯府侍衛吩咐了些事。

緊接著眾人散去,兩路人馬分別從雪院出去,似是把消息傳向何方。

洪信在生死關頭偏生膽子小,他捏著拂塵看人綁了北川,又給人堵好了嘴,才放心地順了口氣,「可別讓這人死了,今日這事得清清楚楚地查明白了!」

「公公受驚。」鴉青過去抱了下拳,「事發突然,如今世子照看雪院,只能勞煩公公入宮,將事情明言了。」

這事情肯定是要上達天聽的,投毒的情形可算明顯,而且那酒本來要毒害的分明是洪信,若非衛銜雪喝了,現如今倒在這兒的就是陛下派來傳旨的使臣,怎麼大動干戈都不算過分。

但洪信不是個好糊弄的,方才被衛銜雪那一下嚇得後怕,這會兒一想還是察覺出不對勁,他圍著北川打量,「這人從前見過,他不是宮裡人,應當是跟著衛公子從燕國來的。」

「可他一個燕國人……」洪信回身過來託了下鴉青的手,「怎的瞞著自家殿下做了這等大逆不道之事?」

「許是……有人要陷害衛公子。」鴉青沉著眼,「此事尚待追究,不敢妄下定論,之後的事勞煩公公,鴉青且先告退。」

陷害……洪信甩了下拂塵,也暫且把懷疑壓下了,他略微裝了點笑在臉上,「世子那邊……」

鴉青朝他拜了個禮,「世子方才念及人命關天,怠慢公公,洪公公若是還有什麼要事,鴉青定代為轉達。」

「鴉青大人這就說笑了。」洪信復了從前的模樣,拈起袖口的帕子往額頭擦了一下,「咱們做奴才的不過聽個嘴,照做就是,今日出了事攪了宴會,交差還是個燙手的芋頭,世子今日碰巧在場,這一茬怕是又得接過去了。」

「既有世子在場。」洪信示意兩邊跟上,退後有了離去的意思,「在此耽擱也是誤事,咱家就先回宮。」

等送走了洪信,鴉青才往後院去找自家世子。

雪院賜給衛銜雪一人獨居,並不是個很大的宅子,這一日裝燈結彩地掛了綢布,反倒失了雪院之景的雅致。

但來的幾個粗人沒一個仔細看了的。

江世子對著那茂盛的海棠花樹站著,半點看景致的心情也沒有,屋裡太醫邱懷遠診治著情況,江褚寒沒杵在裡邊礙事。

他心緒有些雜亂,衛銜雪這人怪得很,闖禍找麻煩的事情無師自通,怎麼在宮裡關了這麼些年也學不會「老實」二字如何寫,他像是只要是和自己碰上,什麼傷痛災禍都要降到頭上——其中幾分算是意外江褚寒也說不清楚。

但今天的事情,絕對不是什麼意外。

鴉青過來還未開口,江褚寒就生硬直接地開始吩咐,「幾件事。」

他偏了下眼,「那個北川人可拿了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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