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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正就將江褚寒與衛銜雪的眉眼照清楚了,兩人離得近,不免就對視了一眼,江世子見縫插針地對人一笑,仿佛把平生的風雅塞了一半進那笑里。

衛銜雪莫名被燙了一下,連耳朵都給燙著了。

江褚寒撩了人,故作正經地就開始說正事:「今日進來就有些疑惑,好好的添花局非要放在密室,咱們幾人今日衝著天巧匣過來,可連東西也沒見著,就這麼入了局,誰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不安好心。」

「三殿下,我跟你說句實話,我來找這匣子,是為著查案。」他拿火光照了照亮找著方向,「那你呢?我瞧著你不像對這東西感興趣的樣子。」

「我當然不感興趣,我……」褚黎的嘴向來不把門,可他喉中一頓,咳聲改了口,「我怎麼就不感興趣了,你查案?你查什麼案子?」

江褚寒不繼續跟他繞彎子,他緩步往邊上走,「方才進密室的時候特意多看了幾眼,這地方若是構造一樣,也該是牆壁上有燭台……找著了。」

他把火摺子湊到燭台上,點起的燭火緩緩亮起,將這地方照亮了些。

江褚寒將火摺子收起來了,往這四周看了看——是個同方才差不多的密室,裡面空蕩蕩,什麼都沒擺置,除了幾面光禿禿的牆,就只有一扇開著的門,通著片深不見底的黑。

這就是沒得選,只能走那道門。

江褚寒端過燭台,看見朝他走來的褚黎,往前的步子忽然停下了,江世子虛弱了咳了兩聲,「我這……怎麼還覺得這麼疼。」

那一咳呵出的氣吹上燭台,微弱的燭光被燎得閃了兩下,時刻都會熄滅似的。

褚黎立刻攔了過去,「誒——你小心著點,可別把燭火吹滅了。」

他往旁邊瞅了一眼,「你倒是喊他拿著燭台啊。」

衛銜雪當即噓寒問暖地彎下腰去,扶著江褚寒的胳膊替他順了口氣,「江郎可有什麼不適?」

褚黎:「……」

江褚寒:「……?!」

江世子一口氣還真岔著了,頭一回見衛銜雪這般親密地喊他,他捏著衛銜雪的手咳個不停,「無……咳咳咳……無礙。」

「你……」褚黎不耐煩地一把奪過燭台,「行了!就煩你,明日進宮我就去找父皇告你的狀。」

江世子惋惜道:「我與三殿下今日也算共患難了,怎的這麼不留情面。」

「誰跟你共患難了,本殿下今日摸了副好牌,若非出了岔子,早該讓你賠我的銀子。」褚黎端著燭台走到前面。

幾人從那門穿過,進了個長長的通道,似乎是通往什麼地方。

江褚寒等人轉過去,咳聲立刻停了,他微微躬起的背也直起來,一把將扶著他的衛銜雪攬過去了,他小聲道:「你方才叫我什麼?」

後面的燭光被褚黎的身子擋住了,江褚寒垂下的目光灼灼,他的手很輕地擦了下衛銜雪的喉結,帶著撩/撥的意味偏過頭,差點就朝他頭上很輕地親了一口,「你再喊一次聽聽?」

衛銜雪緩步往前走著,任由江褚寒在他面前胡擾,他面色如常地說:「又合上世子心意了?」

聽衛銜雪這輕飄飄的語氣,江褚寒就知道自己又著了他的道了,「蓄意撩撥,衛公子好手段啊,就是有些無情無義的,給塊糖吃還得掰成幾半。」

「世子廢了我的苦心經營,可要給我找條出路。」衛銜雪喉間實在癢,把江褚寒挑著一個地方捉弄的手撥開了,「也不知你我的人什麼時候能找到這裡。」

江褚寒在人耳邊道:「這地方你沒算到嗎?」

衛銜雪嘆了口氣,「世子當我是有什麼神通。」

他怎麼想也只能算到那場添花局上,他讓江世子入局,只要江褚寒拿的牌夠大,今日怎麼都能贏下這場局面,也能給江世子還些欠他的銀錢,他都安排那份上了,怎的還有人要輸不起……

但想到這衛銜雪思緒一岔,「你知道那個黑袍人是誰嗎?」

「今日他一退場,這局面就到了如今這樣。」說起正事,衛銜雪也就沒收著聲了,「這人遮得嚴嚴實實,但他能被請進局面,多半是能出得起這個價錢,也就不是什麼普通人。」

「五千兩銀子……」衛銜雪又是一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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