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學姐,讓我來這裡幹嘛?」張廣成看著面前的曹富樂,有些疑惑地說道。
【這裡可是更衣室,一會就會有人來。】
「你叫我什麼?」曹富樂看著面前四處觀望的張廣成。
曹富樂走上前,白嫩的手輕撫張廣成的臉頰:「不是說,不要叫我學姐了嗎?」
「額…是…樂樂,你叫我幹什麼?」張廣成感受著手中的溫度,有一些害羞的對著曹富樂說。
曹富樂看著臉上變得通紅的張廣成。
【他真的好可愛。】
【可是,他要是知道,我要離開這……】
【他應該會很悲傷的吧。】
【這是我,最後能為他做的事情了。】
曹富樂想到這裡,雙手環抱著張廣成的脖子。
「學弟不是想跳舞嗎?」曹富樂將音響音量調到最大,優美的音樂從門縫裡滲進來:「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。」
黑暗像潮濕的苔蘚爬上腳背,張廣成的手錶在寂靜中發出心跳般的滴答。
當張廣成回過神的時候,曹富樂倚在對面牆上,指尖夾著的香菸,昏暗的火光,照亮曹富樂的面孔:「兩小時十七分,比上次有進步。」
張廣成看著桌子上,演唱會的紀念品。
「所以那場演唱會...」夏小晚的聲音有些發抖。
【原來是這樣……】
薛恆陽突然起身拉開窗簾,暴雨在玻璃上蜿蜒成淚痕。
「曹富樂包了整排座位。」他的倒影在雨水中扭曲變形:「當燈光暗下來時,廣成突然開始扯自己的襯衫紐扣。」
劉迅猛地灌了口冷茶,喉結劇烈滾動:「我們找到他時,他正用原子筆在手臂上畫豎線。校醫說那是...」
他的聲音突然哽住,茶杯與托盤相撞發出瓷器特有的哀鳴。
老阿姨默默將薑茶放在桌子上。
窗外的雨更急了,遠處傳來救護車的警笛,藍紅相間的光斑掠過每個人蒼白的臉。
張廣成,水蒸氣讓「7排15座「的字樣暈染成詭異的花紋。
心中的疑問灼燒著後背,他忽然聽見門鎖轉動的輕響。
他感覺自己開始扭曲,水珠順著睫毛滾落,恍惚間又看見曹富樂舉著應援棒站在安檢口。
「親愛的,要是怕黑的話...」那人將檸檬味的濕巾按在他冷汗涔涔的額頭,「可以抓緊我的手。」
第195章
歡樂?
演唱會開場煙花炸響的瞬間,曹富樂突然貼近他耳畔:「我要離開這裡了,你能跟我走嗎?」
聽到這句話的張廣成,臉色一白。
觀眾席爆發出海嘯般的歡呼,張廣成感覺座椅在向下塌陷。
當舞台雷射掃過第三排時,他看見曹富樂腕錶上的秒針正在快速的倒轉。
【我這是怎麼了?】
張廣成想到這裡,覺得自己身處在一個巨大的火爐里。
「你為什麼,不辭而別。」曹富樂在雨中吶喊的模樣,深深刺痛了張廣成的心。
「咳!咳!」張廣成被雨水泡透的身體,默默蜷縮在一起。
試圖抵抗著來自內心的寒冷。
「後來呢?」夏小晚的指甲深深陷入抱枕。
薛恆陽把玩著銀質打火機,火苗在他瞳孔里跳動:「廣成休學了半年,再回來時...」
他瞥向緊閉的臥室門:「連電梯都不敢單獨坐。」
「這就是他直到現在,都沒有結婚的原因。」劉迅嘆了一口氣。
「曹富樂呢?」夏小晚疑惑的說道。
「這件故事裡的第二個主人公,正如她自己所說,她不久後就轉學去國外了,最近才回來!」薛恆陽攤了攤手。
劉迅突然站起身,端起桌子上的:「我去看看他。」
經過窗戶時,他的影子被壁燈拉得很長,像把生鏽的裁紙刀。
「這些都是從他口中知道的。」薛恆陽將手中的薑茶一飲而盡:「反正現在他,還是忘不了曹富樂。」
「你要是,還是想知道,我記得柜子里,還有大學時候的磁帶,等我給你找找。」
說罷,薛恆陽起身,去柜子里尋找磁帶。
這個屋子就剩下,夏小晚和老阿姨。
老阿姨擦拭著桌子上的水漬,忽然輕聲說:「那孩子手臂內側,到現在還有原子筆印。」
劉迅走進張廣成的屋裡,看見張廣成蜷縮著身體,躺在床上昏死了過去,他走上前輕輕撫摸張廣成的額頭。=quothrgt
哦豁,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託啦 (gt.)
spangt:|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