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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曉得,我就一鄉下婆子、又老了,她嫌棄我丟份!

可她也不想想自己是個什麼出身!不也是爛地里一塊泥?要不是嫁給你,她有現在的風光日子?

早知道當時就不娶她,我兒這般出色,什麼樣的續弦尋不著?尋個官家女,誰不比她懂事,比她有臉面?」

馮正彬聽得頭昏腦脹,心煩不已:「母親,我們在說金氏……」

「金氏怎麼了?」馮家老太太激動起來,「你對她仁至義盡!」

見她怒得要嚷嚷起來,馮正彬趕緊勸道:「您輕聲些、輕聲些,叫人聽了去……對,您也不想讓徐氏聽去,這會打草驚蛇……」

「我還怕她聽?」馮家老太太厲聲道,「讓她有本事沖我來!別以為生了兒子我就不會收拾她!孝順兩字都不認識,呸!」

馮正彬連連討饒,說著好話,才算穩住了母親的情緒。

「你聽我的,」馮家老太太喘著氣,扶著兒子的臉,道,「金家自己走了死路,與你沒關係,冤有頭債有主,金氏要尋事也該去尋下旨的聖上,搞巫蠱的太子,不該尋你。」

言及聖上,馮正彬本應攔住母親的嘴,但他思緒混亂,根本沒顧上。

拖著步子從屋裡出來,他看到了站在院子裡一臉憂愁與煩惱的徐夫人,他一個激靈回過神來。

侯府姑娘與徐氏,到底誰教誰?

第35章 是看我年紀小,好騙?(求月票)

阿薇給徐夫人下了帖子。

然後,她把木箱子搬出去,從中取了一把,坐在院子裡磨刀。

青茵怕那明晃晃的刀面,只不遠不近看了兩眼就進廂房收拾去了,沒想到里外忙完,那磨刀聲還在繼續。

刀子竟然要磨這麼久嗎?

青茵好奇著又去看了一眼,才發現表姑娘手裡的已經不是先前的那把刀子了。

阿薇一直沒有停手。

一把把廚刀排列開,放了一地。

她面上也沒有什麼表情,只重複著動作,一下又一下。

直到前頭來傳話,說是徐夫人來了,阿薇才抬起頭,微微活動了下脖頸,把廚刀又都收起來。

徐夫人到春暉園時,阿薇剛剛淨了手。

正屋的門關著,陸念謝客。

徐夫人知道這位姑夫人一塌糊塗的名聲,自不會傻傻去觸霉頭,只隨阿薇在院子的石桌旁坐下。

她這兩天,也是焦頭爛額。

那晚夫君與婆母閉門說事,她被排斥在外,只隱約從婆母的高聲嚷嚷里分辨出了「金氏」,聽得她心中突突。

死了這麼久的人,怎麼還會翻出來說?

難怪不讓她聽。

可最讓徐夫人寒心的是馮正彬的反應。

她還沒有問夫君狀況,夫君反倒沉著臉問起她來,和余姑娘到底關係如何?那果茶方子是怎麼一回事?和余姑娘說了多少自家狀況……

仿佛像在審問犯人一樣。

讓她怎麼答、好像都不對。

白日再去婆母那兒,更是得了一通謾罵

之前還裝樣子陰陽怪氣,這兩天是裝都不裝了,嘴裡出來的全是村口潑婦那一套。

徐夫人幾次想頂回去都失敗了。

一來顧忌丈夫,二來,她沒有那罵街的口才。

如此憋悶兩日,徐夫人急得嘴裡起了幾個包,連喝茶都痛。

得了余姑娘的帖子後,她立刻就來了定西侯府。

她感覺得到,問題是從那碗果茶開始的,夫君喝完後就……

心中存疑,徐夫人卻不能與阿薇開門見山,陪著笑臉拉幾句家常。

阿薇捧著茶盞自顧自喝,神色淡淡。

這般態度,徐夫人也品出味來了——府里明明有花廳,廂房也有見客的堂屋,為何會讓客人坐在院子裡?

她和余姑娘之間,可沒有熟稔到不講究的地步。

阿薇看了會兒徐夫人忐忑的模樣,突然開了口:「我買了些香燭,想在京里添些供奉。我想問問,馮家的香火供奉在哪裡?」

這個問題出人意料,徐夫人愣了一陣,才道:「馮家在京中並未供奉。」

「沒有?」阿薇呵地笑了聲,一副壓根不信的模樣,「馮大人前頭那位正房夫人的香火,難道馮家不用供奉?我聽說了,那位夫人病故時腹中還有胎兒,母子雙亡,馮大人不念及妻子,難道也不顧兒子?」=quothrgt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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