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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己習慣了這口味,炒制時不會嗆著,不習慣的似嬤嬤們那樣咳個不停,但沈臨毓從頭至尾都沒有出過聲。

除了眼尾有些淡淡泛紅之外,他似乎並未被影響到。

「王爺能吃辣?」阿薇問。

沈臨毓道:「偶爾吃些。」

他說得輕慢,但嗓子稍顯喑啞,可見並非全然無感。

阿薇聽出來了,笑了笑:「那王爺等下與外祖父多用一些。」

畢竟不是只一碗抄手了。

有這麼個飯搭子在,定西侯想不動筷子都不行。

得叫他把一桌都吃完。

管事把酒菜送去小花廳。

定西侯見沈臨毓回來,請他入座,再一看滿桌的紅、心中發怵。

一筷子入口,辣味充斥口腔,激得他忙喝了口酒。

沈臨毓看在眼中,問:「侯爺既吃不得這般辣,怎麼叫余姑娘備了這麼一桌?」

定西侯訕訕,末了還是道:「阿薇和她母親一個性子,我得罪一人,等於得罪兩人,這一桌是我賠罪的。」

沈臨毓怔了下,而後抿了口酒,呵地笑了聲。

行。

余姑娘那惱了就甩臉的脾氣,是一視同仁。

今天遲些更

不是請假、不是請假、不是請假。

重要的事情說三遍。

熬了半個月的大夜,實在累得慌,先睡個飽的再來寫。

今天的更新應該在下午。

大家下午見。

第66章 我何時說過她是真兇?(兩更合一求月票)

一碟爆炒雞胗,看著沒有那麼紅火,但不曉得阿薇調了什麼醬料,香濃味重。

沈臨毓吃著能接受,對定西侯顯然辣了些。

偏味型出色,又適合下酒,定西侯嘗了又意猶未盡。

一時間,他在下不下筷子間猶豫。

可這一桌全是辣菜,不吃這碟,其餘的看起來更「凶」。

定西侯便打量了沈臨毓一眼。

王爺的坐姿看起來頗為閒散,說來他向來都是這麼怡然自得,在衙門裡也不會板板正正。

再仔細回憶,似乎有幾次在御書房遇見王爺,他在御前也是這麼輕鬆。

辦政務時不繃著,私下用飯自然也隨心。

比前回在書房用雞湯泡飯還要自在。

要說不同,也有。

唇色比平時要深,可見還是辣的。

定西侯又瞥了眼邊上几子上擺得茶盤,暗暗嘆息。

若不是王爺在這兒,他定要拿碗白水涮涮,味再好,辣太重也不舒服。

可這事兒做不得。

客人再是鬆快隨意,定西侯也不敢在沈臨毓這裡擺什麼主人的譜,更不好意思拿白水涮菜,他要臉。

於是,只能忍著辣,吃菜吃酒。

沈臨毓也飲了幾盞,於他來說不算多:「侯爺怎麼惹令愛母女兩人不高興了?說來,侯爺若是能吃辣,這些菜也算不上賠罪。」

「我能吃多少,阿薇能給我再往辣里添多少,」定西侯嘆道,「她前回嚇唬阿致的架勢,王爺也看到了。」

沈臨毓聞言笑了起來。

架勢麼,很瘋,很有一套。

「不也給侯爺送果茶了嗎?」沈臨毓道,「特特送到衙門來。」

說起那桶果茶,定西侯的面子又找回來幾分:「所以我說她和她母親一個樣,好起來什麼都好,氣起來能把人氣狠了。」

「所以侯爺怎麼惹著她了?」沈臨毓抿了口酒,「為了那位姨娘?我怎麼聽說是令愛親自把人接回來的?還有侯爺那小女兒女婿。」

定西侯苦笑。

家裡人人不信,同僚也沒信。

按說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講的,但許是喝了些酒,又許是酒桌上更好說話,定西侯惆悵道:「王爺就別揶揄我了,真不是我小女。

我自認敢作敢當,真與她有什麼,早年就接回來了,怎麼會叫她在外頭再嫁人?

偏是誰都不信,弄成現在這樣?」

沈臨毓挑眉,也沒說信不信,只道:「那侯爺好肚量。」

「好肚量都給我安排這麼一頓席,沒肚量怕是油鹽醬醋全給倒鍋里叫我吃嘍,」定西侯啼笑皆非,末了又是一聲長嘆,「說來是我虧欠女兒,她高興怎樣便怎樣吧,她與柳氏投緣,想從柳氏那兒得些母女親情,我怎麼好再讓人搬出去?

風流債就風流債吧,這麼大把年紀了,豁出去老臉,這點債還能替她背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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